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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竹马把我推给死对头后,我甜翻了》小说章节列表精彩阅读 陆时砚江景然竹马把我推给死对头后,我甜翻了精选章节小说阅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8-28 20:54:46    

为了救竹马未婚夫我失忆了。醒来后他指着进来的男人说他是我老公。

直到我在书房翻到一张旧照片,才惊觉真相。我根本不是他的妻子。而现在,

我面临一个更可怕的事实。即使知道了所有谎言,我依然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。

—1—我睁开眼时,刺眼的白光让我本能地又闭上了眼睛。

头痛得像是有人拿锤子在里面敲打,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一阵钝痛。“醒了!医生,她醒了!

”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,带着几分慌乱和刻意压低的惊喜。我再次尝试睁开眼睛,

这次适应了光线,看清了站在床边的男人。他穿着浅蓝色衬衫,面容俊朗,

但眼下有明显的青黑,看起来疲惫不堪。“清辞,你感觉怎么样?”他凑近了些,

眼神却飘忽不定,不敢直视我的眼睛。清辞?这是我的名字吗?我努力想回忆些什么,

但脑海里只有一片空白。恐慌开始蔓延,我试图坐起来,却发现全身无力。

“我……这是哪里?”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。病房门再次被推开,

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快步走进来,后面还跟着另一个男人。黑色高领毛衣,

轮廓分明的下颌线,眉眼深邃如墨。他站在稍远的地方,目光却牢牢锁定在我身上,

那种专注让我心头莫名一颤。医生给我做了简单检查,

然后转向两个男人:“病人有轻微脑震荡和逆行性失忆,身体无大碍,记忆需要时间恢复。

”失忆?所以我不记得自己是谁是病理性原因?

我慌乱地抓住医生的袖子:“我什么都不记得了,我的名字、家人……”“沈清辞。

”穿黑毛衣的男人突然开口,声音低沉如大提琴,“你的名字是沈清辞。”他走近床边,

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微微颤抖,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情绪。蓝衬衫男人看了他一眼,表情复杂。

“清辞,”蓝衬衫男人深吸一口气,指了指黑毛衣男人,“这是……你丈夫陆时砚,

你出了车祸,已经昏迷三天了。”丈夫?我震惊地看向那个叫陆时砚的男人,

他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,但很快恢复了平静。“别怕,”他伸手轻轻覆上我的手背,

“我在。”简单的四个字,不知为何让我眼眶发热。医生和蓝衬衫男人交换了个眼神,

一起离开了病房,留下我和这个“丈夫”独处。陆时砚拉过椅子坐在床边,

动作熟练地倒了杯水递给我:“慢点喝。”我小口啜饮,偷偷打量他。浓密的眉,

高挺的鼻梁,唇线紧抿显得格外严肃。他注意到我的目光,嘴角微微上扬:“怎么了?

”“我们……真的是夫妻吗?”我鼓起勇气问道,“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?

”他沉默片刻,伸手将我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,

指尖的温度让我心跳漏了一拍:“医生说记忆会慢慢恢复,在那之前,我会照顾好你。

”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,但这个动作莫名让我安心。病房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,

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。“怕黑?”他立刻察觉,起身调整了床头灯的亮度,

暖黄的光线笼罩着我们,“我让人送盏夜灯来。”他怎么知道我怕黑?我困惑地看着他,

他像是读懂了我的疑问:“你喜欢在睡觉时留一盏小灯。”接下来的几天,

陆时砚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医院。每天早上七点整,他都会准时出现,

手里提着一杯街角老字号的豆浆……“加两勺糖”,他说这是我惯常的口味。第三天,

窗台上多了一盆昙花,他说我曾在某次闲聊时提过喜欢看昙花一现的瞬间。

“今晚可能会开花,”他调整着花盆的位置,让阳光能照到叶片,“我陪你等。

”输液时我的手总是冰凉,他会用掌心轻轻包裹住我的手背,直到温度回升。我记不起过去,

却能感受到他每一个细节里的用心。“陆先生,”某天护士换药时笑着说,“您对太太真好。

”他正在帮我削苹果,闻言手指顿了一下,抬眼看向我,目光深邃:“应该的。”那一刻,

我恍惚觉得,即使记不起过去,能被这样的人爱着,也是一种幸运。一周后的傍晚,

昙花真的开了。洁白的花瓣在暮色中缓缓舒展,美得惊心动魄。**在床头,

陆时砚站在窗边,侧脸在月光下如同雕塑。“陆时砚,”我突然叫他,

“能给我讲讲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?”他转过身,眼神在阴影中看不真切:“故事很长,

”他走回床边,轻轻握住我的手,“等你再好一点,我慢慢讲给你听。

”他的拇指在我手背上轻轻摩挲,我的心跳突然加速。这个动作如此熟悉,

仿佛我们已经这样做过千百次。或许,记忆会骗人,但身体不会。我开始相信,

我可能真的爱过这个男人。—2—出院那天,阳光格外刺眼。我站在医院门口,

眯着眼睛看陆时砚帮我办理最后的手续。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西装,肩线笔挺,

背影在人群中格外醒目。护士站的几个小姑娘一直偷看他,又好奇地打量我。“陆太太,

您先生对您真好。”前几天换药的小护士凑过来小声说,“您昏迷那几天,他几乎没合过眼。

”我抿嘴笑了笑,心里泛起一丝甜意。尽管记忆一片空白,但这半个月来,

陆时砚用无微不至的照顾给了我十足的安全感。“好了。”陆时砚走回来,

自然而然地接过我手里的包,“车在下面等。”他的手掌轻轻贴在我后背,

这个动作如此熟练,仿佛已经做过千百次。可我依然想不起任何关于他的片段。

车子驶入一栋别墅区时,我的心跳突然加速。欧式铁艺大门缓缓打开,

映入眼帘的是一栋灰白色三层别墅,门前种满了淡紫色的绣球花。“我们……住这里?

”我迟疑地问。陆时砚帮我解开安全带:“嗯,去年搬来的。”我跟着他走进玄关,

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扑面而来。客厅宽敞明亮,茶几上摆着一束新鲜的白色桔梗花,

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纯净。“你喜欢每周一换鲜花。”陆时砚顺着我的目光解释道,

“桔梗是你的最爱。”我走近那束花,指尖轻触花瓣,一种奇怪的熟悉感涌上心头。

环顾四周,米色沙发、浅杏色窗帘、落地窗边的摇椅……每一处细节都莫名地让我感到舒适。

“要喝点什么吗?”陆时砚脱下西装外套,卷起衬衫袖口,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,

“蜂蜜柠檬水?”我愣了一下:“你怎么知道我想喝这个?”他嘴角微扬:“猜的。

”转身走向厨房。我跟过去,发现厨房的橱柜里整齐摆放着一套樱花图案的餐具。

正是我小时候梦寐以求的那种。我拿起一个茶杯,手指不自觉摩挲着上面的花纹。

“这也是……我选的?”陆时砚正在切柠檬,

闻言刀尖顿了顿:“去年你在一个手作店一眼看中,买了一套回来。”我放下杯子,

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。如果完全失忆,为什么会对从未见过的东西产生如此强烈的熟悉感?

“陆时砚,”我鼓起勇气开口,“我们结婚多久了?”他背对着我,

肩膀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:“两年零三个月。”“有照片吗?我想看看。

”他转身递给我柠檬水,眼神柔和却带着几分我看不懂的情绪:“大部分在书房,

晚点我拿给你,现在你需要休息。”他带我上二楼卧室。推开门的一瞬间,我几乎窒息。

淡紫色的床单,窗边的梳妆台,甚至床头那盏造型别致的小夜灯,

都像是从我梦境中直接搬出来的一样。“这太奇怪了……”我喃喃自语。陆时砚站在门口,

逆光中他的表情模糊不清:“医生说环境**有助于恢复记忆,你先睡一会,晚饭我叫你。

”关上门,我坐在床边,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被褥。闭上眼睛,试图抓住脑海中闪过的片段,

却什么也抓不住。—3—醒来时窗外已近黄昏。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和一个药盒,

下面压着张纸条:“公司临时有事,很快回来,记得吃药。——砚”“砚”。

这个亲昵的称呼让我心头一暖。我拿起药盒,发现每种药都按剂量分好,

旁边还放着两颗包装精致的巧克力。“怕你觉得药苦。”纸条背面补充道。我忍不住微笑,

这个男人的细心程度超乎想象。下楼时发现客厅多了一个人。一个年轻男人站在落地窗前,

听到脚步声立刻转身。是医院里那个穿蓝衬衫的男人。“清辞!”他快步走过来,

“感觉好些了吗?”我下意识后退半步:“你是……?”他表情一滞,

随即勉强笑道:“江景然,你……我的公司跟陆氏有合作,也是你的老朋友。”江景然。

这个名字让我太阳穴突突跳动,却依然想不起任何关联。“陆时砚不在家?”他环顾四周,

语气有些古怪。“他说公司有事。”我谨慎地回答。

江景然从手提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:“给你带了芒果慕斯,你以前最爱吃的。

”他打开盒子,香甜的芒果味立刻飘散开来。我的胃突然痉挛,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袭来。

“我……不喜欢芒果。”我皱眉推开盒子。江景然愣住了:“怎么可能?

大学时你每周都要吃三次校门口那家的……”“她芒果过敏。”一个冷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

陆时砚大步走进来,西装外套搭在臂弯,领带微微松开,

眼神锐利地扫过江景然手中的甜点:“去年差点进医院,你忘了?

”江景然脸色变了变:“是吗……可能我记错了。”陆时砚不动声色地站到我身边,

手掌轻轻搭在我肩上:“谢谢你的好意,不过清辞现在需要忌口。”气氛突然变得剑拔弩张。

江景然盯着陆时砚的手,嘴角抽动了一下:“当然,是我考虑不周。”他转向我,

“改天再来看你。”他离开后,我长舒一口气:“他说是我老朋友,

可我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。”陆时砚收起芒果慕斯,声音低沉:“不重要的人,

想不起来也没关系。”晚餐是陆时砚亲手做的,简单的三菜一汤,却意外地合我口味。

“你经常下厨?”我夹了一块清蒸鱼,鲜嫩得恰到好处。他摇头:“很少,

这些都是按你的口味做的。”我抬头看他:“你好像……很了解我。”餐厅暖黄的灯光下,

他的眼神深邃如潭:“因为爱你,所以注意你的每一个细节。”这句话让我耳根发热。

饭后他带我去书房,从保险柜里取出几本相册。“我们的照片不多,你总说拍照尴尬。

”他翻开其中一本,指着一张在雪山前的合影,“这是去年冬天在北海道。

”照片上我裹着厚厚的白色羽绒服,脸颊冻得通红,靠在陆时砚怀里笑得灿烂。他低头看我,

眼神温柔得能融化冰雪。“看起来……很幸福。”我轻声说。

陆时砚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:“嗯,很幸福。”翻到后面几页,却发现大多是单人照或风景,

几乎没有我们的合照。“就这些吗?”我疑惑地问。他合上相册:“搬家时丢了一部分。

”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医生说不要强迫回忆,顺其自然比较好。”那晚入睡前,

陆时砚像在医院时一样为我留了盏小夜灯。我躺在床上,回想这一天的种种异常。

完美的家居布置,江景然奇怪的言行,少得可怜的合照……最奇怪的是,尽管满心疑惑,

我却对陆时砚的每一个触碰、每一个眼神感到无比熟悉和安心。身体似乎记得他,

即使大脑已经遗忘。半梦半醒间,我感觉有人轻轻推开房门,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。

熟悉的雪松香气包围了我,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我额头上。“对不起,清辞。

”陆时砚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,“但我不能放手。”我想睁开眼睛,

却沉溺在这温暖的黑暗中。恍惚中,似乎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雨中向我伸手,

却不是陆时砚……是梦,还是记忆?我分不清。—4—“我想帮忙整理一下书房。

”周末早晨,我站在楼梯口对陆时砚说。自从出院后,他几乎包办了所有家务,

而我像个易碎的瓷娃娃被小心呵护着。这种照顾让我温暖,却也让我不安。

我总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。陆时砚正在看财经报纸,闻言抬起头:“书房的柜子有点高,

等我下午回来一起整理?”“我又不是小孩子。”我故意撇嘴,“而且你最近工作那么忙,

这点小事我能行。”他放下报纸,眼神柔和下来:“好,但别累着,中午我回来陪你吃饭。

”听到车库门关闭的声音,我深吸一口气,走向二楼书房。这间屋子我很少进来,

陆时砚通常在这里处理工作到深夜。推开门,淡淡的雪茄和皮革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
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深胡桃木书桌上,灰尘在光束中跳舞。我环顾四周,

决定从最底层的抽屉开始整理。第一个抽屉里是各种文件,分门别类放得整整齐齐。

第二个抽屉装着些零碎物品:钢笔、名片夹、一个老式怀表……我拿起怀表,

金属表面已经有些氧化,但能看出是件贵重物品。翻开表盖,里面嵌着一张小小的照片。

是个穿校服的女孩,站在樱花树下微笑。我的手指突然颤抖起来。照片上的女孩,是我。

“这是……”我喃喃自语,心脏狂跳。怀表背面刻着一个日期:2013.04.05。

十年前?一阵眩晕袭来,我扶住桌沿稳住身体。为什么陆时砚会有我学生时代的照片?

我们不是两年前才认识吗?我继续翻找,在最底层的抽屉深处发现一本薄薄的相册。

翻开第一页,我的呼吸停滞了。照片上,我和江景然穿着同款校服,站在某个学校的操场边,

他搂着我的肩膀,我手里拿着一个芒果慕斯蛋糕,笑得灿烂。照片右下角写着:景然&清辞,

大学二年级。指尖传来刺痛感,我才发现自己无意识中掐紧了照片边缘。

这张照片带给我的熟悉感如此强烈,仿佛能闻到当时空气中的青草香。但陆时砚说过,

我和江景然只是“有合作的朋友”……“清辞?”门口突然传来声音,我手一抖,

相册掉在地上,散落出更多照片。全都是我和江景然,从大学到毕业典礼,

甚至有一张我们穿着正装站在某个宴会厅,他牵着我的手,我无名指上戴着……“这是什么?

”我抬头看向陆时砚,声音发颤,“为什么我有这么多和江景然的照片?

你告诉我我们只是普通朋友!”陆时砚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。他快步走过来蹲下,

却没有立刻捡起照片,而是握住了我的手。“你想起什么了吗?”他轻声问,

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脸。“没有……但是这些照片……”我太阳穴突突地跳,

“我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陆时砚沉默了几秒,突然伸手抚上我的额头:“你在发烧。

”“什么?我没有……”“体温很高。”他坚持道,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担忧,

“这些旧物灰尘太多,可能引起了过敏反应,我们先下楼吃药,好吗?”我还想争辩,

但一阵突如其来的头痛让我眼前发黑。陆时砚趁机收起散落的照片,扶我起身:“别想了,

等你身体好点我们再谈这个。”尽管满腹疑问,我还是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离开了书房。

—5—下午,陆时砚端来热牛奶和药片:“今晚林氏集团有个晚宴,我必须出席,

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?”“我想跟你一起去。”我脱口而出。

他略显惊讶:“你以前不喜欢这种场合。”“但现在我不记得那些以前了。

”我抓住他的袖口,“带我一起去,好吗?

我不想一个人待着……尤其是今天……”尤其是今天看到那些照片后。这句话我没说出口,

但陆时砚的眼神告诉我他听懂了弦外之音。“好。”他最终点头,“七点开始,

我六点回来接你。”晚宴在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举行。

我穿着陆时砚为我准备的香槟色长裙,站在镜子前有些不自在。裙子剪裁完美贴合我的身材,

领口处的蕾丝若隐若现,优雅又不失性感。“很美。”陆时砚出现在镜中,

一身黑色定制西装,领带是我喜欢的深蓝色。他站在我身后,手指轻轻拂过我**的后颈,

激起一阵战栗。“紧张?”他低声问。

我诚实地点点头:“我不记得该怎么应付这种场合……”“跟着我就好。

”他为我披上一条薄纱披肩,“如果有人让你不舒服,随时告诉我。

”林氏集团的宴会厅金碧辉煌,水晶吊灯折射出炫目的光芒。我们一进门,

就有不少人上前打招呼,眼神却不断往我身上瞟。“陆总,这位就是传闻中的陆太太?

”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笑着问,“第一次见您带伴侣出席活动呢。

”陆时砚揽住我的腰:“清辞之前身体不太好,在家休养。”“哦?

”一个略带嘲讽的男声插了进来,“我还以为陆总金屋藏娇,不舍得让人看呢。

”说话的男人约莫四十出头,鹰钩鼻,眼神锐利如刀。他举着香槟走过来,

浑身散发着压迫感。“林世诚。”陆时砚的声音瞬间冷了几度,“没想到林董亲自出席。

”“陆总携夫人首次公开亮相,我怎么能缺席?”林世诚的目光像X光一样扫过我,

“沈**是吧?听说你前段时间住院了?”我本能地往陆时砚身边靠了靠:“是的,

一点小意外。”“意外?”林世诚意味深长地笑了,“江景然那小子最近魂不守舍的,

该不会和你的意外有关吧?”陆时砚的手臂瞬间绷紧:“林董,请注意言辞。

”“开个玩笑而已。”林世诚耸耸肩,突然话锋一转,“对了,陆总,

听说你们陆氏最近在竞标城东那块地?巧了,

我昨天刚和王局长吃过饭……”“林董想说什么?”陆时砚冷静地问。

林世诚晃了晃酒杯:“那块地的规划条件变了,需要配套建设三甲医院分院,

陆氏没有医疗资源背景,不如我们合作?”周围突然安静下来,不少人都竖起了耳朵。

我感觉到陆时砚的肌肉绷得更紧了。这是个陷阱问题,无论答应还是拒绝都会落入下风。

“林董消息真灵通。”我鬼使神差地开口,声音比想象中镇定,

“不过规划调整的批文昨天下午才下发,您和王局长的饭局想必是在文件盖章之前?

”林世诚的笑容僵住了:“沈**对地产行业很了解?”“我丈夫经常在家里讨论工作。

”我微笑着挽住陆时砚的手臂,“说到医疗资源,

陆氏上个月不是刚和仁和医疗签订了战略协议吗?”陆时砚惊讶地看了我一眼,

而林世诚的表情则阴沉下来。“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。”林世诚冷冷地说,

“陆太太不仅人美,对生意也这么了解,难怪陆总藏得这么严实。

”“清辞只是偶尔听我提起。”陆时砚接过话头,语气轻松却带着胜利者的姿态,

“不过她说得对,仁和医疗确实是我们合作伙伴,关于城东地块,陆氏有足够实力独立开发,

不劳林董费心。”林世诚冷哼一声走开了,周围人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敬畏。

陆时砚带我走向餐台,低声问:“你怎么知道仁和医疗的事?”我愣住了:“我……不知道,

那些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了……”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:“记忆恢复的前兆,别强迫自己回想,

顺其自然。”—6—晚宴结束后,天空突然下起倾盆大雨。陆时砚让司机把车开到酒店门口,

但我们还得穿过一小段露天区域。“在这等着,我去拿伞。”他说。几分钟后,

他撑着一把黑伞回来,西装外套已经脱下搭在臂弯:“雨太大,伞不够宽,靠近我,

别淋湿了。”我们紧贴着跑向停车处,他的手臂牢牢环住我的肩膀,把伞完全倾斜向我这边。

雨水打湿了他的半边身子,白衬衫变得透明,贴在结实的肌肉上。“你全湿了!

”上车后我心疼地掏出纸巾给他擦脸。“没关系。”他抓住我的手,眼神深邃,

“今晚谢谢你。”“谢我什么?”“为我解围。”他轻声说,“虽然不记得,

但你的商业直觉依然敏锐。”车窗外雨声哗啦,车内却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。

他的脸近在咫尺,睫毛上还挂着水珠,嘴唇因为雨水而显得格外红润。我突然有种冲动,

想吻去那些水珠……这个想法让我耳根发烫,急忙别开脸:“应、应该的,

你照顾我这么久……”陆时砚轻笑一声,拇指抚过我的脸颊:“脸这么红,是不是又发烧了?

”“没有!”我矢口否认,却感觉体温确实在升高。回到家,他坚持给我量体温。

37.2℃,低烧。“一定是淋雨了。”他皱眉,转身去浴室放热水,“泡个热水澡,

然后早点休息。”我坐在床边,听着浴室的水声,思绪却飘回那些照片。

陆时砚明显在回避我的问题,而我……我竟然就这么顺从地被他带偏了话题。更可怕的是,

即使知道他在隐瞒什么,我依然贪恋他的温柔和照顾。当他为我挡雨,

当他用担忧的眼神看着我,当他小心翼翼生怕我有一点不适……这些细节编织成一张网,

让我心甘情愿地沉溺其中。浴缸里的水放好了,陆时砚走出来:“需要帮忙吗?

”这个简单的问题让我心跳加速。我们真的是夫妻吗?如果是,

为什么家里几乎没有我们的合照?如果不是,为什么我的身体对他的触碰如此熟悉?“清辞?

”他轻声唤我。“不用,我自己来。”我站起身,突然鼓起勇气问,“陆时砚,

我们……真的是夫妻吗?”他的表情凝固了一瞬,随即恢复平静:“为什么这么问?

”“那些照片……还有,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……”他走近我,双手捧起我的脸,

额头抵住我的:“看着我,清辞,你相信我吗?”他的眼睛在暖光下呈现出深邃的琥珀色,

里面盛满了我读不懂的情绪。我想说“不”,想说我需要真相,

但嘴唇却不受控制地回答:“……相信。”“那就够了。”他轻轻吻了我的额头,

“现在去洗澡吧,别着凉。”热水包裹住身体的那一刻,我闭上眼睛,任由泪水混入水中。

我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,是为了丢失的记忆,为了那些可疑的照片,

还是为了……我可能正在爱上一个骗子的事实。

—7—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“家常菜入门”视频,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。灶台上的平底锅里,

几块牛排骨正发出可疑的“滋滋”声。“适量料酒……”我喃喃自语,

抓起手边的瓶子就往锅里倒。一股刺鼻的酒精味立刻弥漫开来,锅里窜起半米高的火苗。

“啊!”我尖叫着后退两步,差点打翻身后的调味架。“清辞?

”陆时砚的声音从书房方向传来,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。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

他已经冲进厨房,眼疾手快地盖上锅盖,关掉燃气阀。火苗瞬间熄灭,

留下一锅焦黑的残骸和满屋烟雾。“你在做什么?”他转向我,脸上写满担忧。

我攥着围裙边缘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:“我……想给你做顿饭。”陆时砚愣住了。

他看了看灶台上的狼藉,又看了看我沾满面粉的脸,突然笑出声来。“笑什么!

”我恼羞成怒地捶他胸口,“我可是看了三小时教程才……”话没说完,

他一把将我搂进怀里。“谢谢。”他在我耳边轻声说,声音有些哑,“但以后别这样了,

太危险。”**在他胸前,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雪松香气:“你每天那么忙还要照顾我,

我想帮忙……”他松开我,双手捧起我的脸,拇指擦去我脸颊上的面粉:“看到你平安无事,

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。”我撇撇嘴:“可我真的想为你做点什么。”陆时砚沉思片刻,

突然眼睛一亮:“跟我来。”他带我来到别墅三楼一个我从未进过的房间。推开门,

我惊讶地屏住呼吸。这是一间朝南的画室,整面落地窗让阳光毫无保留地洒进来。

画架、颜料、各种画笔和工具整齐地排列着,靠墙的柜子里摆满了素描本和画册。

“这是……?”“你的画室。”陆时砚轻声说,“失忆前,你每天都会在这里待上几个小时。

”我走向画架,手指轻抚过那些颜料管。每一种颜色旁边都贴着小小的标签,

上面是工整的字迹:“镉红,透明度低,覆盖力强”、“群青,易沉淀,

使用时多搅拌”……这些字迹我很熟悉,是陆时砚的笔迹。“你整理的?

”他点点头:“怕你记不清特性,颜料和画笔都是按你以前的习惯买的,

不知道现在是否还合你心意……”我拿起一支画笔,木柄上有长期使用留下的细微磨损。

一种奇异的熟悉感涌上心头,仿佛这双手曾经无数次握住它,在画布上留下痕迹。

“我能试试吗?”“当然。”陆时砚微笑,“这是你的空间。”我在画架前坐下,

拿起调色板,

不假思索地挤出了几种颜色:钛白、浅镉黄、永固玫红……动作熟练得连我自己都吃惊。

陆时砚悄悄退到门口:“我去收拾厨房,你慢慢画。”“等等。”我叫住他,

“晚餐……”“我叫了外卖。”他眨眨眼,“下次教你做简单的菜。”门轻轻关上后,

我凝视着空白的画布,突然有种强烈的冲动。画笔蘸取颜料,落在画布上的瞬间,

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指引我的手。几笔勾勒出一个侧脸轮廓,深邃的眼窝,高挺的鼻梁,

紧抿的唇……当最后一笔完成时,我才意识到自己画的是陆时砚。“奇怪……”我喃喃自语,

“我都不记得学过肖像画……”画室的门铃突然响起,打断了我的思绪。我放下画笔下楼,

小说《竹马把我推给死对头后,我甜翻了》 竹马把我推给死对头后,我甜翻了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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